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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荣与唐鹤德的当年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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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荣那么追求极致和完美,又过于爱惜自己的“羽毛”。但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;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作为巨星,他受到了万众拥戴与膜拜,但也收到了潮水般的恶意。但他以不置一词的沉默,以逼到肚子里的隐忍来成全自己的倔强。可是啊,那些生生咽下去的难过与悲伤,聚沙成塔,最终压垮了他......

长恨浮生欢娱少,在那个黄昏的残阳里,他以飞鸟的姿势完成了生命中最后一次“谢幕”。


就像在电影《阿飞正传》中,他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?他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飞来去。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,那就是他死的时候。”

2003年4月1日,张国荣从香港文华酒店第24层一跃而下,一语成谶,印证了影片中的那个预言。

此后经年,他一直以另一种形式“活着”,活在各种声势浩荡的纪念里,更活在一个人的心头。前者的缅怀山呼海啸,后者的思念悄无声息,但它的重量足以摧山坼地。

苏东坡在那首著名的悼念亡妻的词作中写道: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” 何尝不是他的写照,亦如他对他的思念。

他们的爱情开始了,那年,哥哥26岁,唐唐23岁的时候,他们的情谊却可以上溯至年少时。但他们的交集并不多,也只有几面之缘,两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偶尔凑在一起,打闹嬉戏。

1982年12月9日,张国荣于香港丽晶酒店邂逅唐。彼时,他眉目如画,而他丰神俊朗。

张国荣与唐鹤德同是张玉麟的干儿子

但那一年哥哥经历着人生最失意的时刻。尚未博得大名的他总是被人歧视和取笑,拍戏的时候经常被打得淤青,唱歌时嘘声不断。但他总是坚持把歌唱完,第二天仍然早早到来,向每一个人谦虚地打招呼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。然后再上台......周而复始。

没有人知道,只有在无人时,哥哥才会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悄悄哭泣。第二天一早,却仍似往常一样阳光灿烂。那时,他生活已经非常拮据,最困难时连房租都付不起,而平时称兄道弟的朋友几乎都了无踪影。而当时,只有那个刚刚在银行界起步的,叫做唐唐的人肯支持他,帮助他。其实唐唐自己也捉襟见肘,却倾囊而出,把所有的工资奖金一分不少地全部主动借给张国荣,帮他渡过难关。

张国荣直到多年以后才从朋友处得悉,在那段时间里,为了不让张国荣心生内疚,一直瞒着他,而自己却心甘情愿地私下里吃了几个月最便宜的便当。

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但他不是以爱回报他,而是以爱来回应一颗惺惺相惜的灵魂。


哥哥性格忧郁,但骨子里却有孩子一样的顽皮和炙热,每当他冲动和急躁时,或者迷惘和自我怀疑时,唐生都如一阵徐徐的清风,为他冷静地分析,权衡利弊,帮他纾解狂躁和沮丧的情绪。

哥哥自幼和父母关系疏离,但却成为他最信赖和倚重的人。

有个细节足以说明问题,他们各自的房间里都配有电话,但是彼此都不会接听对方的私人电话,爱是不相移,亦是不相疑。

他们信任彼此,就像信任另一个自己。

1985年,张国荣凭着一曲Monica攀上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。他们也开始了长达18年的恋情。

从此,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。

那时张国荣已成为巨星,但为了保护自己的恋情,甘愿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,远走加拿大。也向所在的银行申请驻加工作,与之同进同退。

那些日子,两人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。他们煮茶论道,或者看书怡情,偶或出去与关系较好的朋友小聚。邻居家的小鹿有时跑到花园里吃鲜花,被张国荣唤为“斑比”。

有人说,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像一棵春天的桃树,开出满满枝桠的粉红花朵。

神仙眷侣的两个人,置身于远离一切是非纷扰的异国,琴瑟和鸣,怡然自足。

但他们那时都太年轻了,安逸日久,张国荣唱歌的热情复“蠢蠢欲动”。于是唐生二话没说,和他又回到香港。

张国荣不是那种一腔孤勇的人,但在金不换的感情面前,他不想再畏葸退缩,于是拿出了“壮士断腕”的豪情。他用歌声表达心声: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

而他,永远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。陪着他去世界各地开每一场演唱会,帮他操持起居,安排日程,为他分忧解难……在他无论是开心快乐之时,还是累了倦了之际,都一如既往地陪伴着他。

在别人那里,他一贯谦和得体,唯有在唐生身边,哥哥总像小孩子一样“肆无忌惮”,和任何一个备受宠溺的恋人一样,有着格外柔软和幸福的表情。

1997年1月4日,在张国荣红馆复出演唱会的最后一场个人演唱会中,八万人的会场座无虚席,化身张国荣的头号歌迷,在台下支持他。

哥哥很少穿得那么正式,那天,他一身黑色礼服,打着领结,站在皎洁如月光的灯柱里,目光炯炯,语气深情:“妈妈,今天晚上我要送你一首歌,同时,这首歌也要送给另一位在我生命里占有非常重要位置的朋友.......”这位朋友是谁,已不揭自明。一曲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唱罢,台下的唐生早已泪湿眼角。

凭歌寄意,知音说给知音听。

曾经,他们遮遮掩掩,甚至远避他乡,现在他想给唐生一个坦坦荡荡地站在阳光下,承认彼此是对方爱着的那个人的名分。同时,他更以这样光明磊落的方式,昭告两个人共同走下去的决心。

哥哥在万众瞩目之下,选择公布恋情,一方面让他们收获了不少祝福,,除此之外,两个人经常遭到狗仔队无孔不入地跟踪和偷拍,在明火执仗的骚扰里,他们藏无可藏。

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,他们行走在午夜的街头,哥哥忽然发现有狗仔队在尾随偷拍,他没有片刻踟蹰,更没有刻意保持距离,反而十分笃定地牵起唐生的手,留下一脸错愕的狗仔队,惊慌失措中按下了快门.....

记者在不经意间惊异地发现,这两个深爱彼此的男人,居然连走路的步伐都如此和谐一致。

多年以来,他在人前人后提起唐生来,一直是赞不绝口,充满了尊重和爱护,有时甚至会贬低自己去夸奖唐生。在很多次的电视访谈节目里,他听主持人称赞他的另一半比他还要好,他总是喜不自胜。在他看来,“他是主赐给我的礼物。”因此,他的所有财产都是和唐生共享的,他开的所有公司也都是和他联名的,他形影不离的爱车车号是DC339——粤语的“唐张长长久”。

“无论有多忙,无论相隔得多远,我们每天都要给对方打电话,我是个爱家的人,虽然我的家的组成有些与众不同。”

有一天,大雨滂沱,张国荣站在路边等来接自己。开车过来的看见了张国荣,便远远地下车,冒雨跑过来将伞递给他,然后自己再去调转车头,将车泊到哥哥的面前......

撑伞而立的张国荣,在雨水四溅的街头,微笑地看着自然而又稔熟地为他做着这一切:这个世间,太多的人爱他的绝世容颜,爱他的盖世才华,但只有一个人,爱的不是他的光环:他的任性,他“笑纳”;他的脆弱,他包容。无论他春风得意,还是潦倒失意,他都永远坚定地站在他身边,给他最好的体贴和慰藉。

哭出来的是悲伤,哭不出来的是抑郁。

那时哥哥意绪烦躁,不吃药时,往往自己先喝一口,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哄他。

在《霸王别姬》里,张国荣曾借程蝶衣之口剖白心迹:“说的是一辈子,差一年,一个月,一天,一个时辰,都不算一辈子。”饱受抑郁症困扰无力摆脱的他却率先离席。


在哥哥的告别仪式上,帅气英挺的唐生猝然老去,形销骨立,悲恸欲绝的他,靠着别人的搀扶,才勉强走完丧礼的全程。

他送给他的挽联上写着:“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爱绵绵无绝期。”

唐鹤德参加张国荣葬礼,悲痛欲绝

此后他深居简出,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。他一个人独居在他二人以前位于加多利山的寓所,守着哥哥的骨灰,和他留下的大狼狗为伴。偶尔出去与友人一起打球或小聚,那些人也都是哥哥生前的故交。

他是他心上不能碰触的疤,永远鲜活如初的伤口,横亘在那里。

但他的挣扎与努力皆徒劳无功,因为,他所有的智慧与魄力,所有的热爱与眷恋,都已经一次用尽:从此再没有这么一个人,看他笑,会轻扬唇角;看他皱眉,欲以身代劳。

但来日并不方长,因为我们不知道哪一次挥手道别就是山水难相逢的永别:林深时见鹿,海蓝时见鲸,梦醒后却不见你。

永失我爱,这个世间于他,沦为了一座魂无所寄的幻城。

但十多年来,他代替他出席朋友的葬礼;代替他出席长辈和朋友的生日宴会;他代替他给所有应该送上心意的日子做着一切事情;他为他在香港演艺学院设立“张国荣奖学金”;据说他晚上不会超过11点后回家,他和朋友说,不想让爱人为他担心,纵使他已不在身旁……

夜阑静,有谁共鸣?除了他,再无人衬得起这一世深情

 回复晚安,大叔送你一句睡前话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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